“你为什么跪在这里?这老头罚你?”
莫如歌不高兴,手指挥了挥,做出想要活动筋骨的动作,“南辛你站起来,我不准你跪着!起来,地上脏。”
南辛:“如歌,来,拜见父亲。”
这男人抓住莫如歌的手,强行让他跪了下来,按着他的脑袋一同给南都统磕了个头,这才款款为父亲介绍,任凭谁都能听得出来,这是极其温柔的笑腔:“阿爹,我院中并无他人,只有如歌一人而已。还请阿爹莫要听信传闻了,阿辛不是风花雪月之辈。”
“让你随军,你还敢带了娈童来?!”
南都统无语,和平的谈话瞬间变成打骂,他拔剑相向:“军营重地,哪里是你可以亵渎的,若是要大将军瞧见了,可是要军法处置的!滚,你给我滚出去!”
“他不是娈童,他是我夫君。”南辛突然严肃,板正腰身。
他从未对谁说过「夫君」二字,但他发现其实也并无什困难,说出来倒也是轻松,“阿爹若是不接受,我们可远走高飞,不劳费神。”
若是我愿意,天南地北我都要去,只要身边之人是挚爱之人。
回到帐中。
“南辛,什么是夫君?”莫如歌不懂,他只是一只猫,而且是只没有文化的猫,能读出个「赵钱孙李」就已经阿弥陀佛了,他依然很懵懂,却已经把南辛;
白衣男子倒吸一口凉气,,有火苗在胸腔中燃烧。他愣了好久,才把莫如歌搂进怀中,“自古以来便有男女相爱结发为夫妻,你既然不是女子,我便只能唤你一声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