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组留守组员在直升机上按照汤姆逊转给伊森的数据,组装并设定好必要参数,一款看起来粗制滥造,实际内涵丰富的干扰器诞生了。

几个仪器被铁丝横七竖八捆在一起,外部连接线错综复杂,与逼格满满的空间稳定装置比起来丑爆了。

一名特勤双手捧着外表丑陋看着十分不靠谱儿,宛如民间二手科学家随便捣鼓出的黑科技问:“这玩意儿能行么?”

“谁知道呢。”同僚耸肩,从对方手里拿过来左右翻看,“试试呗,反正战局再坏也不可能比现在更糟。”

干扰器预设位置在稳定空间范围内,有大量变异兽不说,又被炮火覆盖,如果派战士伞降落地手动放置,基本有来无回。

总指挥的意思是等一轮集火,利用真空期进行空投。

直升机一路飞过,稳定空间内满目疮痍,相较于外围,越是靠近中心,场面越骇虫。

变异兽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残缺不全到处都是,鲜血染红的大地遭遇炮火洗礼,形成大片焦黑和积满血水的深坑,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令虫作呕的血腥气和焦糊味道。

机舱外,风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快到了。”队长抓紧干扰器,眼中蕴含着化不开的担忧。

维克托身穿藏青色作战服,扭头面向窗外下起来没完没了的雨,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

“还有多久?”队长问驾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