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怎么能让好室友吃亏,我是雄虫,让我来!
可维克托不知道休格是雄虫,比起小室友他宁愿被看到的虫是自己。
争执中休格到底没有维克托手劲儿大,耳听“撕拉”一声,维克托的衬衫彻底报废,衣扣噼里啪啦崩得到处乱飞,肚皮以下的扣子也摇摇欲坠。
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休格来不及道歉一把将维克托搂进怀里,后颈和右肩暴在外,没有涂伪装色的皮肤映着月光,在漆黑阴暗的小巷子里好似柔和的月光石,格外醒目。
休格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环抱住维克托的手摸索着把扯开的衬衫重新拉高,盖了个严严实实。
恰在此时保镖追至岔口,眼看往这边搜过来,休格被好室友撩起的火气像找到出气筒,咬牙切齿的大吼:“滚——!”
保镖们忍不住停下脚步,眯缝着眼仔细打量。
死路没有路灯黑漆漆看不真切,借助岔口的光依稀辩别出有一只雄虫低着脑袋坐在箱子上,正抓住一只雌虫急不可耐地撕扯领口,刚才那声不礼貌的喝止,透着x求不满和被打扰好事的无名火。
“嘿嘿嘿。”走在前面的保镖发出猥琐笑声,身后同伴拉住他,口中催促,“别耽误时间,赶紧找虫。”
维克托的身体逐渐绷紧,如一只伏低身体躲在草丛等待猎物进入攻击范围的猎豹,蓄势待发。
保镖退走一切好说,敢靠近……
手下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强劲爆发力,休格心如擂鼓抱着维克托不敢动。
若说初见时的乌龙休格勉强瞄到虫纹边缘,今天衬衫大敞,大半儿映入眼帘。
灰色的,和那双神色淡然的眼睛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