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有喜欢的虫了?是谁是谁?我……”米歇尔说着说着忽然顿住,视线定在门口,眼睛都看直了,就差流口水。
休格难得没吐槽,因为他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
一只雌虫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礼服进入大厅,身形挺拔,气质卓越,每一步都走得有条不紊,脚跟着地然后是脚掌脚尖,重心轮换交替,状似随意却仿佛精心规划的既定程序,步伐之间的距离严谨得像尺子量过一样。
王者归来的气势瞬间成了瞩目焦点。
临近门口的虫纷纷注视着他,连休格也不例外。
服务生适时出现,装满香槟的托盘举到恰当高度,对方姿态优雅的执起两杯,其中一杯分给身旁比他稍矮的中年雌虫,雌虫神色冷淡,接了酒杯对周围略微颔首算是打招呼,旋即低声交代几句,径直朝大厅后方休息室走去。
他走后大厅重新恢复了喧闹,单独留下的年轻雌虫虽然依旧是焦点,碍于周身散发着生虫勿进的冷漠气场,没有虫敢去搭话。
银灰色眼眸一扫而过,接触到目光的虫像被冰刀刮了一下,忍不住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小心思彻底歇菜。
除了米歇尔,他嚼着海鲜炒饭对休格说:“啧啧啧太帅了,脸好,身材好,气质也好,不过辉耀鲜少有发色偏灰的虫,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诶他不是那个征兵宣传篇的雌虫吗,叫,叫米什么来着……”
“米勒。”休格补全。
“对对对,维克托米勒,今晚第一支舞就他了!”说完米歇尔把盘子随手一放,故作姿态的用餐巾纸压了压嘴角,抚平昂贵的丝质衬衫,瞬间从吃货变成虫模狗样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