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式语气非但不惹虫厌烦,反而带有一种爆a的强制感,休格通过自省抓住问题所在,却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好室友突然好a我拒绝不了肿么破,嘤嘤嘤。

两指宽的绷带一圈押一圈,环绕着,由手掌缠到指根,维克托又从背包侧兜拿出个淡蓝色小布袋,打开里面竟是一副半旧的运动半指手套,尺寸小巧仅有维克托手掌三分之二大,明显戴不了,给休格倒正合适。

顺利搞定右手维克托转向左侧,发现左手没了,一抬头好巧不巧对上休格出神的双眼。

休格一直低着脑袋,只不过有帽檐阻挡看不见维克托的脸,思绪不知神游到哪里,等回过神来直愣愣跌入钻石般透亮的灰眸,心底似有什么东西不可抑制地破土而出,他嘴唇微动:“维克托……”

“左手。”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小绒兔乖乖递出小爪爪。

维克托依葫芦画瓢仔细缠好绷带再戴上运动手套,面对休格爆红的小脸儿和满含委屈仿佛浸了水的黑曜石,无奈叹息,继而放缓语气,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冷硬:“不要紧张,我告诉你怎么爬。”

我不紧张!啊不,我紧张,但不是你想得那种紧张!

休格有口难辩,只能蔫耷耷,小尾巴似的跟在维克托身后。

“你力量不够,爬绳不能光靠手臂,腿也要夹紧,尤其小腿。”说着维克托示意休格上绳,“跳抓。”

休格往上一窜抓住绳索,有了手套和弹性绷带缓冲,原本磨得通红快破皮的手顿时好多了,他仿佛有了无穷力量,感觉这次一定能爬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