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花枝便吻上去,手也没有闲着,一路摸索到纽扣,一颗一颗解下纽扣。

将车座放平,花枝放下手刹取下车钥匙。她与上官惊鸿调换了位置,还是喜欢在上面。

摇晃抖动的车里传来急促且绵长的呼吸声,气温不断攀升。

约摸天黑了,车子才停止晃动。

花枝趴在他的身上,无力地。心中又后悔了,就不该妥协。花枝短暂地休息后,恢复了精力,穿戴好衣服,打算开车送他回家。

上官惊鸿打字给她看:父亲去法国酒庄出差了,我今晚可以不回家。

花枝问道:“那你想去哪里?”

上官惊鸿没有继续打字,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一个执着而害羞的吻。纵使花枝推开他一次又一次,他还是锲而不舍地吻着,将花枝穿好的衣服试图解开。

也许这就是命中的劫数!

花枝默许了上官惊鸿的行为,既来之则安之。她堕落且沉沦其中不能自拔,再次与上官惊鸿纠缠在一起。

夜色浓重,这里四下无人。

花枝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不经意间触碰,又或者爱恋地抚摸着他的脸庞。

关闭了车上的灯光,黑夜中上官惊鸿放飞自我,与花枝调换了位置。

在一晚的纠缠后,两个人陷入睡眠,车内弥散着不可言说的关系。

第二天,花枝与上官惊鸿脸上都挂着厚厚的黑眼圈,将他带回自己的公寓。两个人在浴室里又运动一番后,一沾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