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儿:“知道了,父亲。”
沈钱生:“你现在没有深入商界,心慈手软是可以的,等你以后在商海沉浮的时候,就知道心软是最要不得的。你帮了别人,他是会反咬你一口的,你现在不明白,等吃了这方面的亏就知道了,好人不适合做生意。”
雀儿:“郑板桥说过难得糊涂,咱们不应该吃亏是福吗?”
沈钱生喝完一杯香槟,放心空杯子,冷冷一笑,“如果你的客户收了货,不给钱怎么办?”
雀儿想了想,“那就告他。”
沈钱生:“如果他把钱拿去赌,全赌输了,自杀,人死债消,公司就刚好缺乏这笔钱运转,你怎么办?”
雀儿:“找他家人要,他们不给,我就让律师告他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沈钱生:“他们耗得起,公司耗不起。你想过没?”说完,他离开这里,又去与宾客畅聊,留下雀儿在原地发呆。
一个月后的沈宅中,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沈钱生语重心长地对雀儿说道:“我们沈家生意覆盖面比较广,传统产业类似股票基金旅游都有涉及,新兴产业化妆品影视公司也有投资,所以,你要学的东西很多,会很累,那你累了会怎么做?”
雀儿试探性地说道:“阅读,听音乐,散步。”
沈钱生:“这我不管你,随你怎么释放压力,只是别被警察抓走就行。还有就是,我打算逐步让你进入公司,你先学着我,日积月累丰富经验,我的身体我知道,还能撑个三年五载的。暂时死不了,你先学。不懂就问。还有我听说你学校里交了新朋友?”
雀儿心里紧张:“额,我们平时聊天都是琐碎的事,我从来没有提过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