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裴京伸出手,似乎想碰碰她,快要触及到她脸时手又收了回去,像是在顾忌什么。
许含棠:“渴……要,水。”
淡色的眼眸中,视线停在那张因主人沉睡,而失了不少血色,犹如颓靡的玫瑰色的嘴唇上。
还是让人很想吻。
陆裴京:“等着。”
喝了水喉咙顺畅,整个人也清爽了许多的许含棠享受着陆裴京的伺候,擦脸擦手,一边回答她的疑问。
“我睡了这么久?”
“不是睡,是昏迷。”陆裴京纠正。
早知道那晚的情况让她这么严重,陆裴京绝对不会打那通电话,说到这个时脸色崩的死死的。
许含棠却是习以为常,“哦,那我昏迷了一个星期?”
而且,她留在这个房子里这么久,陆裴京是怎么做到的?
之前和陆裴京厮混的卧室,也就是现在这个,里面都装上了治疗仪器,却不见医生。
根据陆裴京的回答是,医生在来的路上,平常都是固定时间过来,没想到许含棠比预期醒来时间还要早。
至于为什么昏迷,也是因为寒风入体,加上那晚头发没吹干就出门,提心吊胆,又受惊部分的原因,情绪调理不够。
把许含棠留在这所房子里也是陆裴京的决定,比起医院这里更加舒适,床垫被褥都是叫人更换过最柔软的一套,仪器只管配备,他有钱能出,请的医生二十四小时待命,许含棠的家庭医生也在当中。
“……那我家?”
她不回家那么多天,家里会没有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