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琅烨已经冲了出来,用长剑指着朝夕顾道:“朝夕顾,你速速将相爷的衣服还来!”
“哼,秦牧野那厮害的小爷o奔了一次,面子都丢光了,小爷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有种你就来抢!”
两人对视了一阵,举起剑就要动手。我再次扶额,道:“你们要打出去打!幼稚的男人。”
两人果然跑出去打架了。品颜着急琅烨,也跟着出去。
我便去房内看看秦牧野如何。却见他一脸怒意地裹着被子。见到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我忙问:“你的眼睛如何?”
“能看见东西。却是模糊的很。过几日应该就好。”
我轻轻应了一声,便去翻找包袱,却见秦牧野不自在地道:“别找了。那姓朝的混小子,趁人之危,将我的衣服都拿走了。”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道:“那什么……他委实幼稚。”
秦牧野手指微曲,忽然道:“白儿,你拿纸笔来。”
我依言拿了纸笔过去。秦牧野皱着眉,道:“白儿可曾觉得今夜之事,有些蹊跷?”
我见他在纸上写道:南行遇刺,速查。
我想了一会儿,道:“要说蹊跷,便是前几次遇刺都是他们兄弟二人亲自对付。”
“恩,而且,朝家兄弟和那笑奴皆是外族人士。今天遇上的这些人,用的却都是安国武术。”
秦牧野吹了一声哨子,但见一直白鸽从窗户内飞来,停在秦牧野的手上。
秦牧野将信绑好,拍拍白鸽的脑袋,那鸽子似乎通人性,当即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