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我若为帝,断不会叫你受任何委屈。”
楚然身体猛然一僵。
这是在做梦?
还是她饮酒饮多了,此时在醉酒?
若是不然,怎会听到这般荒唐的话?遇到这般奇怪的事情?
纷纷扰扰的情绪涌上心口,楚然有一瞬的失神,但秦鹤霄的压迫感很强,让她又很快回神,因为被拥在怀里,清冷雪松味随着她的呼吸钻入她的肺腑,像是要在她身上扎根似的,将她整个人都浸染为属于他的气息。
楚然颤了一下。
“你没在骗我吧?”
楚然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但毕竟做了多年的佞臣,佞臣该有的职业素养她还是有的,如坠云端的恍惚感不曾让她失了分寸,仍在想着如何套路秦鹤霄从秦鹤霄身上捞好处。
“我何时骗过你?”
回答她的是秦鹤霄略显伤感的声音,“阿楚,那些往事你忘了也无妨,左不过是些日常琐事。”
“忘了也罢。”
“阿楚,我们重新来过。”
大抵是关系回归到“正常”,男人对她不再掩饰,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颈窝,府上的地龙烧得很足,她的衣服穿得并不多,隔着薄薄布料,她清楚感觉到秦鹤霄下巴的凌厉线条,以及他呼吸间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