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然比她抖得更厉害,“将军,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我只是看她落水救了她一下!”
亲卫扬起大氅,披在秦鹤霄肩头,将他身上被贵女蹭到的水渍遮得一干二净。
他微抬眉,凌厉凤目不见喜怒,“方才我还在好奇,你与史家素来不睦,为何再三邀我与你一同来史家。”
“如今我方明白,原来是想要我与你做月老。”
“不!”
楚然忙把贵女放下来,“将军,我可以解释的!”
想伸手去抓秦鹤霄,却陡然想起他洁癖到极致的性子,手伸到一半又触电似的缩回来。
秦鹤霄漠然看着楚然无处安放的手,自嘲一笑,声音凉凉:“史家姑娘倒也配得上你丹阳侯府门楣。”
“日后若是成亲了,莫忘邀我喝一杯喜酒。”
楚然:“!”
“将,将军——”
秦鹤霄转身离开。
贵女声音弱弱:“你,你真的不是将军?”
“我要是将军你现在早死了!”楚然烦躁抓了把头发,快步去追秦鹤霄,“将军,你等等我。”
幽静小道早已没了秦鹤霄的身影,只有史常迎面拦住她,“将军怎么走了?”
余光察觉到她浑身尽湿,声音一下子变了调:“楚世子!这是发生了甚么事!”
楚然没有好气推开史常,“我怎么了?你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楚然气喘吁吁追到史家大门,月色皎皎,青砖漫漫,秦鹤霄纵马而去,速度极快,将寸步不离守着他的亲卫远远甩在身后。
单只看背影,都觉得他很生气。
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