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旁的不会,难道投其所好还不会吗?”
“待我为他抛头颅洒热血,让他高枕无忧南面称孤,他纵然碍于面子,也不好再对我下杀手。”
卫烈肃然起敬:“果然是世子爷,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楚然谦虚颔首,“一般一般,唯手熟尔。”
一番商业互吹结束,楚然再次嘱咐卫烈:“你先将我大氅取回来,他既然喜欢我那件大氅,我便穿大氅赴宴,也好叫他见了我便心生欢喜。”
卫烈一叠声应下。
很快抵达丹阳侯府。
行至垂花门,两人分开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卫烈去找西凉兵要大氅,楚然回荣恩堂向父母报平安。
在荣恩堂与父母抱头痛哭自己又平安活过一天后,楚然擦把擦把眼泪回自己的风来居沐浴洗漱——无他,身上全是血污,若没有秦鹤霄裹在她身上的那层锦缎披风,现在的她根本见不得人。
舒舒服服泡完澡,食案上已摆好吃食点心,楚然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等卫烈回来。
不多会儿,卫烈被翡翠领进来。
楚然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大氅交给翡翠,先坐下吃饭,饭菜一会儿要凉了。”
“世子爷,属下不饿,就不吃了。”
“又不是铁打的人,怎么就不饿了?”
一抬头,看到卫烈手里抱着的大氅,手里捏着的筷子掉在食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