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她最尊重的父亲，一个是她最爱的男人。

这两个人，都是挂在她心上的人。

凝欢点头。

“不化疗，我是不是很快就会死。”

凝欢摇摇头。

“只能说，化疗对你的病情更有帮助，但是你现在这样的情况……化疗不一定能挨得住。”

“对我病情更有帮助，那就是能让我活的更久一些，我现在不怕疼，我会努力挨住的，我想在笨蛋于森身边……时间更久一些。”她就只有这样小小的心愿了，起码能够陪他一起过年，这是他们结婚之后的第一个新年啊。

凝欢眼眶有些泛红，“决定了吗？”

“决定了。”欧阳希彤点头。

“那明天就安排住院，你的决定……你会挨住吧？”

“我会，我会努力撑下来的，现在好好化疗，还能和笨蛋于森一起过年。”

“好，我打电话告诉宁锦，让宁锦着手安排。”

欧阳希彤点头，而后猛地咳嗽了几声，她立即抽了几张餐巾纸。

凝欢迅速给欧阳希彤倒水，不停抚拍着她的背部。

欧阳希彤接过凝欢递来的水，迅速攥紧了手里的餐巾纸。

“你……”凝欢还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