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秋也是一脸不解的表情，她转头望向赖一，随后有些歉意的出声道：“对，对不起，师父，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我……我先走。”

“等等！”张凤仪出声叫住了沈月秋，“你，你多大了？”

“我？我刚满18。”

沈月秋显然有些失望，“这么年轻，想来也不会是。”

“她是，只不过她是她的女儿。”

“赖，赖一，你说什么？”张凤仪错愕的望着赖一，眼神里充满着不可思议。

“我们的女儿在22岁的时候生下了她，只不过因为难产大出血，最后只保住了孩子，却没有保住她自己。”

“所以，她，她应该算，算是我们的外孙女？”张凤仪伸手捂着心口的位置，那股暖流瞬间涌入，她看着面前的沈月秋，眼神里充满着不可思议。

“我只见过我们女儿一次，是她18岁的时候，她还是那样美好，只是我准备去找她的时候，线索突然中断了，她又彻底的消失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命运的捉弄，导致我都没有能见她最后一面，连她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我都不知道……”张凤仪的眼神里充满着自责和伤心，想起她和赖一的女儿，她的眼圈就红了。

“师父？你，你们在说什么呀？”沈月秋完全没有听明白。

凝欢也是听懵了，她抬眸望着身侧的权少承，权少承却是一脸淡定的模样。

“月月。”赖一出声喊着面前的沈月秋。

“师父？”

“我从来不是你的师父，你应该喊我一声外公。”

“什么？”从小就无父无母，由师父带大的沈月秋，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顿时就怔愣在了原地。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就这样看着赖一，她又错愕的看了看沈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