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

凝欢一脸无语，伸手将左敬的书扶正了，“你书都是倒着的，你怎么复习？”

“咳咳……”左敬干咳了几声，差点把刚喝的一口水喷出来。

“我刚才在做热身准备，现在开始复习，你几点下班？”

“你不会要复习到我下班吧？”

左敬立即扬了扬手里的书，“我只是在这里复习而已，和你下班没关系！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从现在开始，我要做一个发光的人。”

凝欢看着左敬下定决心的模样，随后出声道：“红绿灯会发光，路灯也会发光，请问你要做哪一种？”

“叶凝欢，你不气死我不罢休是吧？我和你说，这次学期末，我保证一门都不挂。”

凝欢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好啊，那就拭目以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从凌晨1点，一直到凌晨两点，三点……

左敬一直留在便利店里，这么晚了其实根本就不会有几个客人的，凝欢也知道左敬为什么留在便利店里，他是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凝欢很感谢他，但是她不想欠他的。

凝欢自己出钱买了一杯关东煮、包子和咖啡，然后放在了左敬面前。

“这是干什么？”

“你不是要挑灯夜战吗？吃完了才有力气。”

左敬忽然笑了起来，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那样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