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以前或许对魏亭裕还有意见,这会儿都有点心疼了,“你也别老是惯着她,你这大老远买回来的东西,她也未必吃……”
“岳母,萱儿为了小婿孕育子嗣辛苦,这女子怀孕,口味本就多变,她想吃的时候,吃便是了,不想吃了,那也没关系,不是多大的事儿。”
韩氏一噎,“那你也可以让下人去买,不管是侯府,还是公主府,人多得是,何须你亲自跑来跑去的。”
魏亭裕笑,“我成日盯着她,萱儿也觉得烦呢,要是让别人去,她该更不高兴了。”
“所以她就是故意折腾,你也就由着她?”
“只要萱儿心情好,只是跑跑腿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得,韩氏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分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说多了,还是多事儿。
韩氏回头还是忍不住数落小草,让她少折腾些,这样的丈夫,天底下兴许都找不出第二个了,要惜福,小草瞧着她娘,幽幽开口,“他自个儿愿意,又不是我逼的,他不想去就不去呗。”小草如今是作精附体。
韩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恨恨的戳了戳小草的额头。
要说有些传言是越来越离谱,宣仁帝都颇为无言,将魏亭裕叫来,依旧是那冷冷清清,矜贵出尘的模样,哪有半点“惧内,媳妇说往东不敢往西”的“怂样”,“魏卿啊,安国如今身怀有孕,性子或许稍有点……”
“皇上,公主很好。”魏亭裕不轻不重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