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对对方的存在真的是相当的熟悉。
回到相拥而眠——虽然魏亭裕身体状况最糟糕的那段时间,小草也有跟他一起睡过,不过,那只是为了让为魏亭裕睡得舒坦些,却影响小草休息——中间分开的几年好像不存在一般,并无陌生不适之处,相反,对于魏亭裕而言,挚爱之人娇躯在怀,他没有病痛缠身,涵盖着失而复得的欣喜,加上睡前最深入的交流,睡得不知道多好。
小草……小草睡前消耗也很大,加上延迟了不短的睡眠时间,也睡得很沉。
魏亭裕作息时间跟小草的几乎相同,这新婚的头日早上,倒是他先醒的,醒来垂眸看着枕在肩上熟睡的人,眼神柔软,脸侧在小草的发顶蹭了蹭,手上不自觉的拥紧了些。
生物钟强大,小草没多大会儿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也在魏亭裕身上挨蹭了两下,“亭裕……”声音有些黏糊的呢喃了一声。
“嗯,我在。”魏亭裕摸摸她的脸颊,“可以再睡会儿。”
小草缓了会儿醒神,“不睡了,躺着也睡不着。”坐起身,锦被从肩头滑落,那里明显有些不正常的红痕,到底是九月底了,未着寸缕,有点冷。
魏亭裕随之起身,用被子裹住她,手掌下轻轻的抚了抚,“萱儿身体可有不适?”
如此私密的问题,小草倒也没有羞涩,因为早就做了准备,事后用了药,小草现在完全没有不适,“你该相信我的用药水准。”
魏亭裕轻笑一声,“如此,就最好了。”在小草额头上亲了亲。
小草抬头,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就要起身穿衣服,结果被魏亭裕拉回来摁怀里,狠狠的亲了一通才放开,“为父为夫人更衣。”眉目都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