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跟安国倒是悠闲。”端王从下面缓步走上来。
“怎么,是来找朕喝酒的?”宣仁帝心情好的时候,便是对儿子,都比较的随意。
“父皇,儿臣还在禁酒呢,当着安国的面,您别还儿臣啊,据儿臣所知,安国训起人来,可凶。”端王佯装怕怕的看了小草一眼。
“王爷别胡说啊,父皇刚刚还说我良善单纯,怎么会很凶的训人呢,是污蔑。”
端王直接笑出声,“对,都是污蔑。”
这般说,却惹得小草想翻白眼。
端王来了,宣仁帝索性又让人搬了椅子,让他坐下。
“儿臣又不能喝酒,坐在下面怪无聊的,看到父皇跟安国聊得开心,心生艳羡,可不就厚着脸皮上来凑个趣儿。”端王比其他兄弟与父皇更为亲近些,相应的也更为随意,更多的是敬仰濡慕而非畏惧。
“也就是这会儿得闲,随意跟安国说说话。”
“所以父皇为什么在您五十大寿的寿宴上这么闲呢?”端王侧头看向下面,最有意思的大概还是范无过那边,已经有好些人都直接趴下了,毕竟不是慢慢的你来我往的边吃边喝,而是大碗大碗的拼,恐怕是没几个人能撑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