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平阳候夫人的话,魏亭裕还是听的。
歇会儿,让平阳侯缓口气儿。
不过说起来平阳侯也才四十多岁的人,还不至于被气一气就一命呼呜,那口气儿缓过来之后也就没事了,只是死死的盯着魏亭裕,那眼神,真的是恨不得掐死他。
魏亭裕倒是显越发的轻松自在,“侯爷想跟我说什么?”
当老子的,在儿子面前如此的憋屈,他估摸着他也是头一份儿了,就是因为他叫这混账东西抓到了把柄,才叫他一再的受到威胁,作为父亲的威严扫地。
可是,可是能怎么办?魏亭裕捏住他的命脉,叫他动弹不得,连豁出去收拾了这个孽障的勇气都没有,“何氏,你养的好儿子!”对魏亭裕无可奈何,就迁怒到平阳侯夫人身上。
不过,就这点毛毛雨,连让平阳候夫人动一下眼皮儿都难。
就宛若一拳打在棉花上,自从平阳候夫人重新主持中匮之后,平阳侯这种无力憋屈感,早就不是一回两回了,索性也就不凑上去。
“这儿子,养归母亲,教归父亲,我觉得,我应该是被教得不好,毕竟重来就没被教过,说起来还都是侯爷的过错,跟娘没什么关系。你看,你将魏锦程教得就不错,他多听你的话。”
魏亭裕凉凉的嘲讽,认真算起来,他今日其实也有点不太顺,毕竟在岳母那里吃了憋,萱儿也不帮他,当然需要在其他地方发泄发泄,免得郁结于心,伤了身体,他现在的身体可是很金贵的,嗯,没错,就是这样。
平阳侯再度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