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有一位五旬的老者站出来,“老朽略懂一二。”
“好,我说一遍针灸的穴位先后顺序,以及针灸的尺寸,……”语速不快不慢,吐字也异常的清晰,带着不慌不忙的沉稳,让人不自觉得跟着安定下来,似乎有她在,一切都没问题。
等到老者出去,小草又让人写了一张药方,将药熬了,给了管下去,半个时辰一次。
而这似乎只是一个开始的讯号,后面陆陆续续的各种问题出现,包括那些伤势不是那么严重的,也赶堆似的出现并发症,原本旁观的军医都不得不离开去处理问题,按照他们以前的处理方式,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今日的情况到底不一样,因此,有些问题难免都拿到小草跟前来,一心两用对小草来说不是什么问题,但是时间长了,肯定也会加剧精力消耗。
即便如此,小草也同样来者不拒,不过好在军医们也“董事”,询问前后都会有交流,不会犯蠢的相同的类似的问题,由不同的人来多次询问。
不知不觉的,天已经黑了,而原本因为有事情,不可能一直等着的军中大佬们也重新聚集了来,看到的是灯火通明的景象,不过有人在手术室进进出出,“这是……”
静守着的一个兵士将情况与他们一一说明。
果不其然,里面传来的依旧只有小草的声音,听上去分明都有些哑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平津侯看向安静的坐在雨棚的魏亭裕,“魏世子用过晚膳了吗?”
“他身边的人给他准备了些易克化的食物,不过没吃两口,感觉小奶猫都比他吃得多。”
虽然可能是实话,不过听上去却像是吐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