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眼神微动,她时常去平阳侯府,但终归不好留宿,今晚,倒是的确能让亭裕光明正大的留下来,至于是睡在客房还是睡在她屋里,小心些,外人也不会知道。“好。”
虽然说现在也没外人,但是他们二人这般旁若无人的亲昵,杜氏还是有点心塞塞,感叹一句年轻真好啊,同时,心里也有几分艳羡,她跟闻人仲庸关系最好的时候,都没这种感觉。
杜氏咳嗽一声,“自家人面前也就算了,你们两若是在外面,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些。”
小草倒也没有羞窘的感觉,“二婶放心,我们晓得的。”
自家孩子“不知羞”,杜氏也是无奈,挥挥手,“你们两作一辆马车吧,黏糊去,我就不跟着碍眼了。”说着径直向的马车走去。
魏亭裕乘坐的马车,还是平阳侯府的,为了方便他,马车跟寻常的马车稍有些不同的。
这一路回去,倒是没再出额外的事情,街上基本上也都没什么人了。
寻常这才想起询问今日这桩事故的因由,“……也没见着你离开,也没另外有人找到医馆来,亭裕是派人专门处理这事情了吗?”
“我着人配合开平府的人查办,原因倒也并不复杂,也不过就是某家人追赶‘逃奴’,这逃跑的奴仆慌乱之下没注意到,撞翻了人,引发了后面的严重后果,那逃奴当场又逃了,后面追赶的人见势不妙也躲了,不过这人该抓的都抓了,那主人该赔偿的必然也是要陪的,至于要跟许国公府怎么交代,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不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