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需要做什么,婢子可以帮忙的啊。”花语殷勤的说道。
“那就麻烦你了。”小草说着,先让花语帮忙拿着镜子,又时不时的让她帮忙递点其他东西,偶尔还跟花语说两句话。
要说魏亭裕正常的时候,智商在线,心思敏锐,看着兴致勃勃的花语,有一种捂眼的冲动,很想告诉她,殷勤过头了,正常情况,放着自己不良于行的主子不管,对认识才没多久的人满前忙后的,呵呵……你家夫人已经有所怀疑了,这会儿正在套你话呢。
可是魏亭裕还不能提醒,这时候做任何事情,都可能露出破绽。
魏亭裕知道,别看自己萱儿平日似乎有些粗枝大叶的,好像很多东西都注意不到,但是,那是因为那些东西吸引不了她的注意力,因为不在意,所以不关心,然而,一旦被她放在心上的事情,再细微的东西,都可能被她注意到,这一点在她对待病患时最为明显。
现在萱儿已经怀疑了,事情被她放在心上了,而她的聪明,魏亭裕是深有体会的,她当真下了决心,废了心思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只怕是……
魏亭裕向后靠了靠,伸手支在腮边,碰触到了面具,对了,这也是个破绽,她知道自己是平阳侯府的世子,却也不肯真容示人,是何道理?
不细究不知道,这一细究,魏亭裕有一种随时都可能被他家萱儿叫破身份的错觉。
等小草处理完,那伤口居然几乎看不出来了,小草本来还想扑上一层粉,可是被魏亭裕坚决拒绝了,就算这么做,会加深小草的怀疑,但是,他也不能看她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哪怕可能只是一点点的伤害,他也不允许。
小草倒也没有执意,将领口拉了拉,勉强能遮住。
小草又从医药箱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颗药吃下去,又拿了一种药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