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好似被魇住的小草,猛然间回神,下意识收回目光,“抱歉,魏世子方才太像一个曾经的故人,一时失态,还请见谅。”说完,小草就急匆匆的转身走了。
跨出门,小草险些哭了出来,她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是魏世子真的像亭裕,还是因为之前做了梦的关系,只是一点点的感觉,就让她跟走火入魔似的。
一个没注意,踩到一块石头,小草踉跄一下,若不是花语及时扶住她,怕是会跌倒。想她翻山越岭,去了多少险要之地都好好的,差点被块小石头绊倒,多可笑。
花语看着情绪低落的小草,内心复杂难言,老天为什么要对主子跟夫人这么残忍呢?有一种索性将事情捅破的冲动,但到底是控制住了。
小草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然就没注意到的花语的情绪,但凡有一个清醒的人看到,就该发现不对劲儿,按理说,他们今日是第一次见,都没说上几句话,如何会是关切又心酸,几度欲言又止呢?再复杂一点,怕是都要想歪,是不是这位闻人姑娘想要攀龙附凤,故意用这么拙劣的手段想要引起他们主子的注意。
该有的反映没有,不该有的反应一堆,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魏亭裕挺直的后背都弯了下去,精气神似乎在瞬间被抽空,用帕子压在嘴边,最大程度的忍耐着咳嗽,然而,“噗——”的一声,从他口中吐出来的血,整张帕子都掩不住。
文新眼瞳骤缩,“主子——”
魏亭裕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别嚷……”
文新瞬间红了眼眶,“主子……”
魏亭裕缓了一会儿,渐渐的松开手,想没事人一般,擦擦嘴,将帕子捏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