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心里憋了火气还有郁气,正好没处发呢。
魏亭裕撑着头,轻描淡写告诉自己的下属,人身上那些是弱点,要如果下手。
听上去,不血腥也不暴力,但是,连同文新,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
“爷,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知道的?”惊吓过惊吓,这求知欲依旧旺盛。
对于他们这不怕死的精神,文新有时候也是挺佩服的。
“哪儿知道的?”魏亭裕呢喃了一声,“你们夫人说的。”
犹记得,是萱儿在研究人体穴位的时候,顺口提到的,当时还跟他开玩笑说,如果他惹她不高兴了,她就往他身上招呼,而且她也不用手,她用银针,一扎一个准儿,能叫人体会到从骨子里渗出来的痛,痛得死去活来,恨不得立即去死,但是,在那种疼痛下,甭管是什么人,其实都很有有力气做什么。
言笑晏晏,还拿着银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些小嘚瑟,有些小恶劣。
魏亭裕止不住的笑起来,只是随后笑容消失,眼中是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黑雾。
提到夫人,就便是再有作死精神,也乖乖的闭上嘴巴,不再此事上多说一个字。
不过还是在心里咂摸了一下,夫人貌似有跟她的温柔性情不同的一面,专找人痛处下手什么的,听起来貌似有点凶残啊,不过,凶残点好,凶残点遇到什么事情,才不会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