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侧头看向闻人老夫人,“祖母,我想单独跟大姐夫说几句话。”
通常情况下,哪有姐夫给小姨子单独相处的道理,但是,这也正好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闻人老夫人微微蹙眉的看着神情同样游戏怔忪的鲁德源,“去隔间吧。”
隔间也就一道门帘子隔着,瞧得见人,声音放低些,外面的人基本上听不见。
小草先行一步,鲁德源缓了缓,到底还是跟了去,而闻人潓也下意识的跟随。
小草恰好回头,见状,“大姐姐留步。”
闻人潓顿住,“我都不能听吗?”
“晚点,让大姐夫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保证病人的隐私,是医者的基本操守,虽说是夫妻,可是谁让这年代的男人十有八九是大男子主义,妻子从来就不是能分享一切的人,妻子知道多了,恐怕还会让男人恼羞成怒,反倒坏了情分。
鲁德源与小草相对而坐,“不知四姨妹想要说什么,可是我的身体有什么大问题?”要说半点不紧张担心,是绝对不可能的。
小草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定论,不过还是问了几个问题。
没什么难以启齿的,鲁德源便一一的答了。
随后,“听娘说,大姐夫有两个庶出的孩子,他们是大姐姐过门之后才生的吗?”
鲁德源眉头蹙起,当姨妹的,这话就不应该了,而且,跟他的身体有什么关系?不过到底没有发作,“潓娘进门一年无所出,便停了妾室通房的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