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么凶吗?”贝奚宁听他嘴里这么说,语气却亲昵,神色更是怀念,便知道那只是姐弟间的小玩闹,不是真的欺负。
楼爵点点头,抬头看着贝奚宁,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
贝奚宁便笑着凑上前,摸摸他的脑袋:“委屈我们小楼爵了。”
楼爵眨眨眼:“那你要帮我报仇吗?”
贝奚宁急忙摇头。
楼爵:“……”
“我最怕凶的人了。”贝奚宁笑道,“我只会欺软怕硬。”
楼爵不知想到什么,眸色渐深,忽然倾身,又去吻贝奚宁。
贝奚宁顿了顿,搂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回应。
这一次楼爵吻得特别温柔,细腻缠绵,像夏夜里的习习清风。
结束后,楼爵轻轻抹去贝奚宁唇边一点水渍,又继续低头作画。
贝奚宁抓了个抱枕在手里,换了个坐姿,问他:“你为什么不喜欢用空调啊?”
“小时候家里发生过一次火灾。”楼爵细致地描绘画中人的眉眼,轻描淡写地说,“是空调质量问题引起的。”
贝奚宁没有再追问细节,伸手揉他的脑袋。
楼爵唇角勾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他们都说我是心理问题,可你也知道,董事长不能轻易去看心理医生。”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盯着他的人就越多,就越是不能暴露自己的弱点,否则很容易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