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贝奚宁先发制人,瞪着他道,“我冤枉你了?”
楼爵看着桌面上不断喷着冷气的东西,忽然弯腰将贝奚宁抱了起来,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自己撑在她身体两侧,仰着头道:“让你受委屈就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他的眼神炽热到近乎迷恋,贝奚宁心脏一阵紧缩,突然就演不下去了。
这事本来也不是楼爵的错,他什么都不知道。
但贝奚宁还是倔强地不肯承认:“就会花言巧语,唔……”
楼爵从善如流地不再花言巧语,而是用实际行动代替语言,直接亲了上去。
两人已经好些天没这么亲密了,本就是热恋期,才腻歪了两天就被迫忙事业,这一吻便如天雷勾地火。
结束的时候,两人都气喘吁吁,贝奚宁眼尾泛红,眼睛因为动情而蒙上一层水雾,嘴唇娇艳饱满,美得动人心魄。
楼爵轻轻擦去她唇边一点水渍,又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给你报备一下,我可能有很多债主,比如一不小心将人搞破产什么的,但绝对没有情债。以后无论谁再在你面前提什么跟我关系特殊,一律都是假的,你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不必给谁留面子。”
激情还没完全散去,他的嗓子带着点沙哑,比平时更低沉,明明是认真说话,却像是故意在撩人。
贝奚宁原本也没真生气,再亲了这么久,又想到明天就要分开,也有些不舍,低头绞着手指,娇娇气气地问:“那你说,我和你那个青梅,谁更漂亮?”
“我没有青梅。”楼爵摇头道。
贝奚宁忍不住轻轻踢了他一下:“我和杜米。”
她今天穿的牛仔裙原本过了膝盖,这会儿坐下来,裙摆就刚好到膝盖上,一双白白嫩嫩的小腿纤长笔直,这么一晃一晃的,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楼爵勉强挪开视线:“当然是你。”
“那我们俩,谁身材更好?”贝奚宁又踢了他一下。
“必须是你。”楼爵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在我的世界里,贝贝最好看最可爱最性感,法语说得最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