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说得对,明天叫老王过来处理, 你就别干了。”陶书筠这才走过来,换了表情,微笑着道, “以前让你种花总嫌麻烦, 非要种草,现在知道种草更麻烦了吧?”
楼爵:“……”
不知道为啥, 总感觉他妈这话里似乎有好多含义, 细想却又想不出有什么不对。
贝奚宁可没他想那么多,只是也不忍看他被陶书筠怼,笑着转移话题。
大家说笑一阵, 都坐下来晒太阳。
这个时间的太阳还不怎么烈, 贝奚宁本来感冒有点畏寒,晒着感觉特别舒服,甚至有点昏昏欲睡。
汉堡抱着一坨比他还大的毯子, 踩着滑冰鞋小心翼翼地滑过来, 努力伸长手臂盖在贝奚宁身上:“小舅妈, 别睡着了。”
贝奚宁被他暖得不行:“谢谢汉堡。”
“小舅舅教我的。”小宝贝很诚实地说。
贝奚宁:“……”
楼爵从汉堡身后过来,手上还端着水拿着药,贝奚宁顿时觉得不好意思,想要起身。
“别动了。”楼爵将水和药递给她,“先吃药。”
水有点烫,贝奚宁就没有马上吃,汉堡在旁边看着,以为她怕吃药,身形一转,又滑跑了。
贝奚宁也没在意,跟楼爵闲聊几句。
没一会儿功夫,汉堡又跑了回来,摊开手掌给贝奚宁看:“小舅妈,吃完药给你吃糖糖,就不苦了。”
一颗巧克力乖巧地躺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