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家父母也愣住了。
半晌,楼母不安地问:“宝贝是……”
“里面躺着那位的小名。”楼爵眼神幽深,看着竟然像是有几分情义,“也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她就是我的宝贝,今天这事是我的错,我们本是……”
贝奚宁手一抖,没撑住,“哐当”一声,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这下声响极大,惊动了外面的人。
几人匆忙推开门,看到贝奚宁倒在地上,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来扶。
贝奚宁躺在地上,听到几人七嘴八舌地问:“宝贝,你怎么了?”
她脑仁巨疼,看着越靠越近的丹凤眼,眼睛一闭,选择直接晕过去。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病房里亮着惨白的灯。
身形高大的男人坐在床边,他换了身浅灰色运动套装,左手缠着绷带,右手拿着一个iad,薄唇间还咬着一支笔,应该是在看文件,眉心微微拧着,似乎不太满意。
贝奚宁简直想再晕一次,但这次没有成功,细微的响动反而惊动了工作中的男人。
“醒了?”楼爵将东西放下,丹凤眼轻轻扫过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谢谢。”贝奚宁一张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实在难听,“我……”
“先别说话了。”似乎是感觉她声音难以入耳,楼爵皱了皱眉,单手倒了杯水递过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贝奚宁一只手臂打着石膏,另一只手挂着吊针,只能尴尬地望着那杯水。
楼爵很快也反应过来,将水杯放下:“我去找人……”
话没说完,不知想到什么又咽了回去,然后重新端起水杯,非常纡尊降贵地想要喂贝奚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