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毅看了看自己的手,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天晚上白莎莎主动拉自己时的触感。
也许这个女人也没自己想的那么油盐不进。
时毅真的给白莎莎雇了保姆照顾她的起居,白莎莎没拒绝,主要是她平日里上班,把顾立轩一个人放在家里确实不放心,但要求自己出工资。
时毅也没坚持,反正只要有人照顾着这母子,他就放心些。
因为有了保姆,白莎莎周末跟江霖会面时没带上顾立轩。
江霖有些失望:“其实带上也真的没关系啊。”
“还是下次吧,这次毕竟也算是工作,带着孩子还是不太好。”
江霖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其实只是把工作作为一个借口,只是想跟他们接触而已。
最终他也只是点点头:“好。”
江霖的朋友是个金发碧眼的男生jack,跟江霖相比,他像是更加符合普通人对艺术家的印象。
沉默寡言,气质忧郁又心思细腻。
白莎莎的作用只是在他们参观画展时小声地翻译江霖的讲解。
“江霖,”jack参观完了画展突然开口,“我记得你说你画的向日葵,是野生取景,我可以去看看吗?”
江霖笑:“当然可以,稍微有点远,不介意吗?”
“当然不。”jack也有了笑意。
白莎莎翻译的时候有些迟疑,江霖看出了她的担心小声说了一句:“你放心,晚上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