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莎迫不得已,只能赴刑场一般脚步沉重地走向了他。
时毅接过文件,打开后装模作样般看了两页:“我应该是说过不准不接我的电话吧?”
白莎莎也想好了一套说辞:“刚刚我工作得太过认真了,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嗯,嗯,”时毅手上翻动的动作快了些,“把上司得罪了晾一边,还能心无旁骛地认真工作,公司有你这样的员工,我作为老板可真是欣慰。”
当然他表情就不是欣慰的意思了。
白莎莎心虚地不敢说话,时毅终于把文件往桌上一放看向她。
“早上为什么没等我?”
“我早上有点事情要早点来公司,又不敢催你……”白莎莎绞尽脑汁地想着借口。
“不敢催我但是敢放我鸽子。”
白莎莎咬唇,要命,回答不下去了,她眼睛瞥到旁边一个精致的保温盒,笨拙地转移了话题。
“这个保温盒真好看啊!”
时毅:“……”
“时总还没吃早饭吗?”
时毅看了她半晌,还是回答了:“吃了。”
“那这是带的午饭吗?”白莎莎觉得自己尴尬癌都快犯了。
“带给狗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