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姜舒云来得晚了一些,请的护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白莎莎自己下床正好被她逮到,当即就炸了毛。

“你怎么自己下床了?白莎莎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没来不是有护工吗?护工不在不能按铃叫护士吗?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其实白莎莎想说医生已经说过没什么太大问题了,适当下床走动走动也没什么。可是看着这人暴躁又关心的眼神,她便闭了嘴。

从那以后姜舒云再也没来晚过,有时候白莎莎看着她因为赶路匆忙而弄得有些凌乱的发型,就肯定地想,她们一定是非常好的朋友。

然而,很好的朋友姜舒云看起来一点也没有要给白莎莎解惑的意思。

“别人说的都是假的,你得自己去发现。”

她就丢了这么一句话,任由白莎莎的小脑瓜百般纠结去了。

后来请的会诊也没会诊出什么名堂,说的都是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白莎莎又住了一周,才终于出了院。

出院自然也是姜舒云来接的,还象征性地带了一束花。

白莎莎抱着花正要感动,就听她在旁边说道:“给你过过瘾,等会儿我还要插我家,颜色跟我家花瓶还挺搭的。”

你是特意买的颜色搭的吧?

饶是如此,被伺候得连整理东西这种事都没让她插手,白莎莎的心里还是溢满了感动。

姜舒云开着车驶入了一个高级住房小区,守门的人似乎对她俩都认识,还笑眯眯地打招呼:“白小姐好久不见了啊?”

白莎莎不知道怎么回,只傻笑着含糊不清地答:“是啊。”

好在姜舒云的车很快就开走了。

她微微松了口气,好累啊!怎么办?要不要在自己身上挂个“我失忆了”的牌子。

“愣着干嘛?下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