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泽也没说不信, 但眼神的似笑非笑总让人恨得牙痒痒,“星星的意思是, 不小心拿错了室友的吗?”
“姑且算是吧。”常星说这话时没什么底气,恨不得把头埋的更低点再说话。
“你室友品味不错。”
常星:“”
这算是真诚地夸奖???果然男人和女人都不是在一个纬度思考的人群。
要是被喻清知道了,又该不知道嘚瑟多少天了。
见她藏的严实, 江燃泽更想逗她, 拿着女孩的包悠悠开口问:“包不要了?是只要衣服么?”
“要。”她苦哈哈地望着江燃泽, 一幅率先服软的模样。
结果,江燃泽把唐老鸭背包重新放回后座,半点没有想还给她的心。
常星还想开口说些什么,江燃泽拉开副驾驶旁边的车门, 直接道:“不是说我是司机么?那我就送人送到底喽。”
别说,江燃泽记仇起来还真挺记仇的,并且他不属于那种当下会立即反击的那类人,只是默默听着,等到了合适的时候才来个语不惊人死不休,让常星完全无法招架。
常星扭过头把掉落出来的情趣围裙塞好放在背包里,还确认了几遍拉链是拉好的,心里的余悸才消了。
“急着回家么?”江燃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语气倒挺悠哉。
车内温度比外面高很多,江燃泽拉开冲锋衣拉链,敞着两侧,露出茶色的针织毛衣,清冷气息减退不少。
“现在么?不急的。”常星侧身看他,以为江燃泽是要拜托自己做什么事。
他语气很淡,还保持了那么点神秘感:“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