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水清纱的锅。
最好的过桥米线,专门找当地同学学的,练了两周的手,原材料都是从云南直接运过来的,确保原汁原味的同时,也根据白父的口味进行了微调。
水清纱知道白父曾经在云南待过一年,也知道他那一年长胖了不少。既然如此,他就是喜欢那边的美食的。过桥米线不会重油重盐,加什么菜也可以自己决定,水清纱还熬了两种汤,普通的米线、土鸡米线,都可以选。
如果这些不喜欢,还有水清纱专门做的雪媚娘和绿茶饼,保证小点心看着舒心,吃着开心。
白父的确吃得很开心。虽然他不吭声,但也是两碗下去了,眼瞅着就要第三碗。白熙不怎么动筷子,但也吃完了一整碗,至于白曜,他更爱吃点心,雪媚娘都被他吃了。
“爸,”在白父要吃第三碗的时候,白朗开口了,“你身体不好,不能再吃了。”
白父一愣,随即吹起了胡子,“砰”地一声将碗砸在桌子上:“你又不是我儿子,我身体好不好关你什么事?”
“第一,从血缘上来说,我的确是你儿子;第二,我是不是你儿子这件事与您是不是应该继续吃饭没关系。”
“哟,还和我一条条数上了?”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白朗,你现在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这就是事实!”
又来了!
水清纱头都大了。
一整天都是这样。要么就不说话,要么就三句话呛起来,百试不爽。
这俩父子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个倔一个怪,别一块儿了。扯了半天,水清纱都偷偷把米线撤了,白父还在和白朗对喷。
白曜倒是有心去劝,可他总是帮倒忙,不提也罢。
“好了,爸,阿朗,你们别吵了,”白曜说,“米线多好吃啊,吃清纱做的米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