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纱却已经半闭了眼睛,闻言艰难地睁开,看着白朗,小声道:“白朗,我好难受。”
白朗立刻没了脾气:“哪里不舒服?他妈的那个东西到底给你吃了什么?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水清纱摆摆手,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出现了,“病人太多了……”
白朗知道她说的是海难的事,心里又软了一点:“那也得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去帮你拿点药也行。”
“就是……特别热……特别难受……想撕衣服,想……”
白朗忽然感觉唇上出现了柔软的触感。
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水清纱揽过白朗的脖颈,将他的头往下搬,用力吻上了那略显刻薄的薄唇。触感很柔软,让不舒服的身体缓和了些,水清纱舒服地咕嘟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索吻。
她真的太难受了。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嘴唇的主人一直在紧闭着嘴唇。她不高兴,用舌尖想要顶开,身上又继续高热,手上也停不下来。她想要把衣服脱下来,想要赶快找个凉快的地方,想要……
忽然,白朗发狂地吻住了水清纱,唇舌缠绵,掠夺水清纱的每一寸空气。
“你自找的。”白朗恶狠狠地说。
回以他的是水清纱热烈的索吻。
白朗抱着水清纱打开了房门,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自己倾身压了上去。被单是纯白的,白朗穿着黑衣,水清纱却是一席水红色吊带长裙。这样的配色,如果外人看到,显然是极具有视觉冲击力的,但这里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白朗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是个正常人,有正常人应有的yu望,更别提,水清纱还是他念念不忘了五年的人。本来这个酒店就已经很挑战神经了,水清纱的回应更是让他的理智瞬间烧断,只剩下本能本身。他想不起后果,也不想管之后事情的走向,他现在只想和她交融在一起,想要一逞这么多年的所愿。
“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