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小姐,我真的很欣赏你,”方绶瑰眼中的贪婪更□□裸了,他倾身上前,主动和水清纱交换了酒杯,鼻尖近到一度几乎接近水清纱的脸颊,“你实在是太美了……”
水清纱朝后躲开,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死死地看着方绶瑰。
方绶瑰也一口喝干净,面色如常。
水清纱说:“方先生,现在可以说正事了吧?”
方绶瑰又为水清纱亲自斟了一杯酒:“当然可以——再喝一杯吗?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再喝了。”
“是的。”
“白朗的家庭,你应该是知道的。他有两个哥哥,还有一个父亲。那两个哥哥,一个是老老实实的文学教授,另一个是游手好闲的混子——抱歉,我直说了,不太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至于白朗的父亲,不过是中人之资,当初白家交到他手中,十年不到就败得差不多了。”
水清纱皱了皱眉,感觉胸口有点发热:“你的意思是……是自己人做的?”
“白朗是白家的第三子,幺子怎么有资格继承这个位置呢?更别提幺子的父亲还没死呢。”方绶瑰拿过水清纱桌前的酒,一点点地喝,笑得很暧昧,“白朗能继承,不过是仗着族谱上已经过继给白家长子的嗣子身份,以及老头子的独断专行罢了。老头子已经去世六年了,白家长子多少年前人就没了。那些人,应该也已经忍够了吧?”
水清纱心里一跳,却不是因为方绶瑰的话,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是谁?”她强忍着不适,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方绶瑰耸耸肩,眼睛看着面色越发潮红的水清纱,“我只知道,混子曾经联系过我手下的一家媒体,让他们帮忙扣下白朗连下三家公司的消息。钱给的很足,所以我让媒体们接了。”
“你太不要脸了。”水清纱按着呼吸急促的胸口说道。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方绶瑰笑吟吟地站起来,走到水清纱身边,“是不是觉得有点困,又有点yu火焚身,所以浑身使不上劲?那就对了。看来我可以给卖药的那个人加工资了。”
“你很警惕,很聪明,它们让你更加美丽,虽然他们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我给我自己的酒也下了药。”
贱人!
水清纱心里狂叫,可是手上却渐渐使不上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