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纱想要再拨打,又怕耽误他开会,就等。等到这边凌晨了,俄罗斯那边无论如何也已经到不可能开会的时间了,再打。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sorry,……”
不接她电话?
水清纱又打,又是响了一声之后正在通话中;又打,这下没了——他直接关机了!
有这么不想回家吗?!
水清纱实在是想不明白白朗的炸毛点,想来想去,也只有那天她误解对方是gay、和李云清是一对的事能让他气一气了——可这和不回家有什么关系呢?
想不通。
想不通也没办法,总之不能放任他任性下去。这一刻,水清纱觉得变成了一个操心的妈,而白朗就是那不听话的熊孩子,还离家出走的那种。
三天后。
白朗疲惫地从b市国际机场的通道往外走,一边问身边更加没精打采的高材生助理:“小许,还有没有没考察的项目或者会议,要位置远一点的。”
“白总,”助理都快哭了,“就算是你想找咱渝城的都没有了——咱们这两个月都跑二十多个国家了!项目真没了!一滴都没了!”
“项目和会议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白朗语重心长地说,“我记得新西兰还有一个项目没考察,帮我订机票吧。”
“白总……”
“少啰嗦,就你这情商,不跟我出差,你怎么和同事相处?忘了之前才被办公室政治了?”
“我倒宁愿被办公室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