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想出解决的法子,曾氏就冷笑道:“那是因为你每次和郭姨娘幽会,都谎称在书房,你那个书房一年都没真正用过两回吧。”
“什么?!”二老爷还没回话,二太太先怒了,“你三天两头去书房,原来都是和那贱人幽会,你明明跟我说你一月只见她一回的!”
二老爷气急,“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这郭姨娘污蔑你老爷我!”
“我都给你气糊涂了,”二太太也反应过来,朝着曾氏道:“大嫂,这样不知廉耻的贱人说的话你也信?”
“莫不是疯魔了吧?”
“钧哥儿死了这么多年,当年不就查清楚了是失足落水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变成谋害了?”说完这个,她又不忿道:“即使是谋害也是这个勾引人的贱人谋害的,关我家老爷什么事?”
曾氏对这样的场景早有准备,她让人放开郭姨娘,盯着她冷冷道:“将那天的事,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再说一遍。”
“是,是,”郭姨娘小声应着,然后从头至尾地再说了一遍。
“……妾当时吓坏了,想要去拉钧哥儿却够不着,回头看二老爷站在那望着水里头发呆,这心里头就更害怕了,便想着去喊人。”
“可是,可是,”她抬头小心地望了望二老爷,道:“可是二老爷不许妾离开,还捂住妾的嘴不准喊。他说,他说引来了人,我们的事就会被发现,妾就活不成了。”
“让妾闭紧了嘴巴,赶紧回到屋子里去,无论谁问都说没见着他和钧哥儿。”
事情说完了,屋子里的人有人信、有人怀疑、还有人坚决不信。
“胡说八道!”二老爷冲上去打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贱人,竟然污蔑老爷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
“我那一日根本就没有见过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这一巴掌打得又重又响,狠极了,郭姨娘的牙齿都打落了两颗,整个人倒在地上好半响动弹不得。
待回过神来她连忙爬行上前,拉住了二老爷的衣摆,哭泣着说出了不敢在大房母女面前说的话,“没有,妾没有说谎。”
“老爷您当时还说妾肚子尖尖定是个男孩儿,钧哥儿死了那妾肚子里的孩儿就是大房唯一的男嗣,往后荣华富贵数不尽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