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让我们也听一听?”
芙姐儿也跟着坐了下来,小声地和刘玉真及段嬷嬷打招呼。
刘玉真回了她一个笑脸,然后对慧姐儿解释道:“刘府有个下人与大房有些许瓜葛,近来发现他出手阔绰,我们便想着他估计是得了什么财路,准备着查一查。”
说完后这些后刘玉真又用帕子去擦她头上的汗,“瞧你满头大汗的,这是去哪儿了?”
“和大姐姐到村子转了转,”慧姐儿身子前倾更靠近了刘玉真,开心地笑着,“母亲,我们是什么时候启程啊?”
“我想回京城了。”
“快了,”刘玉真道:“原本定下是等你四姑姑回门之后就启程的,但你二舅爷和你爹突发奇想要去看看你爹之前从琼州带来的粮种如今长势如何,还有那榨油坊他们也说要去瞧,所以我们便再等两日。”
……
刘玉真跟母亲曾氏辞行的时候,她正在慈爱地看着瑞哥儿说话。瑞哥儿小小一个,身着一身红色锦袍,拉着曾氏的衣角依恋地仰着头喊她‘祖母’。
这让她一时有些却步。
屋里,曾氏在徐嬷嬷的提醒下抬头,有几分埋怨地说道:“你站在哪儿做什么,还不快快进来?”
“外头热得很。”
“我这不是怕打扰了您嘛,”刘玉真抬脚走了进去,半真半假地抱怨,“我担心您有了孙子就忘了我这个女儿了。”
“这孩子,”曾氏拍了拍身侧的软塌,“到母亲身边来坐。”又对瑞哥儿道:“平安,这是你姑姑,可还记得?”
距离上回见面还不到三日,瑞哥儿自然是记得的,他乖巧地给刘玉真作揖,“平安给姑姑请安。”
“好孩子,”刘玉真赞道:“姑姑给你带了些点心,你和两个表弟随春杏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