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猜的,”陈世文坐在她的身侧,柔声道:“我是收到了徐山长的信,他老人家要起复了。”
“以前他还在京城的时候给大皇子授过课,所以我便猜如今应是大皇子占了上风,不然徐山长也不会到京城来。”
原来是这样,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大皇子占了上风自然要在朝中提拔自己的亲信,以便掌控局面,刘玉真明白了。
皇家的事不可深究,几个人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了,转而聊起了家常。
邹氏问陈世文书读得如何了,知道他如今每日下午都是闭门苦读后点头道:“如此甚好,京城的国子监是人才济济的,你若有意可以去瞧瞧。”
“他们没准都是你的同年呢。”
陈世文明白她的意思,“多谢外祖母的好意,只是国子监一旬才得一日假,真儿一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待她生产之后再考虑吧。”
“也好,”邹氏满意地点头,“她一个人在家里,我也是不放心的,我那还有一些你二舅舅考进士时用的书册,回头我打发人给你送来,你闲暇时也可看看。”
“平日里若做了好文章也可以打发人给你大舅舅或者是二舅舅送去,不要把他们当外人。”
“你们好了,他们也欢喜呢。”
陈世文再度谢过,“上回来京时得二位舅舅指点,受益匪浅,这是我的福气。”
……
曾老太太和曾氏是用过晚膳之后才回去的,她们一走刘玉真就抓住陈世文的手,问他,“你今日问了太医,大嫂生的小侄儿可能治?”
陈世文略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听到她这么文淡笑道:“你怎么知道我问了太医?”
“这还用想?”刘玉真道:“我知道你的性子的,定会想了法子看能不能解决这件事,如何?太医怎么说?”
陈世文叹息,“太医说曾有人断腿后成了个跛子,然后大夫将他的腿打断再接,好了之后便不跛了,但此举危险得很。”
“恐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