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家银楼的料子、首饰最时兴,也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曾淑这样一说,刘玉真也渐渐找回了小时候喊她淑姐姐时候的感觉,笑道:“那就先多谢淑姐姐了。”
“莫要跟我客气,”曾淑道:“侯爷不在家,如今我就是闲人一个,什么时候都是有空的。”
……
京城的这座三进院子有些老旧,前些年都是租出去的,无论是曾氏还是刘玉真都没指望能收多少租子,只是为了给房子增增人气,免得衰败了。
曾氏跟着他们一起过来,望着内院正房那新刷的漆感叹道:“这是母亲当年花了五百两银子买的,本来是想着让我们一家在京城有个落脚的地。”
“却没曾想,这么多年了我从未住进来过,如今再来,你都要到生儿育女的时候了。”
“娘,”刘玉真在一旁扶着她,劝道:“您的好日子在后头呢,还要抱曾孙的。”
“真是不害臊。”瞧了瞧左右,曾氏低声道:“昨日你外祖母问我你成亲这都快两年了,怎么还没怀上。”
“训了我一通。”
“你那药丸子是真没吃了?可要找太医来瞧瞧?”
“不用,”刘玉真轻抚着肚子,也跟着小声道:“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曾氏正要说什么,却被跑过来的康哥儿打断了,他兴冲冲地说:“娘亲,娘亲,花,院子里好多花!”
“红的、黄的、还有蓝的!”
刘玉真冲着康哥儿点点头,然后目光越过他看向了其身后快步跑来的一对上了年纪,有几分眼熟的夫妇,疑问道:“你们是?”
那对老夫妻跑过来,激动地冲着两人磕头,“小的见过太太,见过姑娘,我们是春杏她爹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