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世文如此自信,可见这信是个了不得的东西!能让老太太让步、妥协。
所以一回到随园她就忍不住拉着他的手, 急切地问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那信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你之前不是说不知道吗?怎么突然就有了信?”
曾氏也是糊涂得很, 问道:“文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信里有何玄机?”
“刚刚在寿安堂的时候我瞧你胸有成竹,便没多问, 如今你可要细说了才好。”
相比于刘玉真的急切和曾氏的困惑, 陈世文泰然得很, 他朝曾氏行了一礼, “岳母,让您担心了。”
“其实这事很简单, 我们下月便要上京,真儿便说要先把家里的事料理干净了, 这首先便是到了年纪的丫鬟们。”
“在此期间,有个丫鬟名秋菊, 想必岳母您还记得,她跑来和玉真说发现了一个屋里住着的秋叶到处寻一封信。”
“这次要把她们都遣回家去,她便说了出来,但我们两个都茫然得很, 无论是我还是真儿都从未见过如此重要的信。”
“若是放任不管也不好, 于是真儿就想了个主意,让人透了消息给她说信就在书房, 她立功心切便上当了。”
“于是便人脏并祸。”
原来如此, 曾氏听得有几分后怕, 冲着刘玉真埋怨道:“你这孩子,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瞒着我,这几日都未曾与我说起过。”
“若是文博不说,我都还蒙在鼓里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了?!”
刘玉真语塞,她这几日乱糟糟的,都忘了这事,就只提了当他们上京之后她的庄子、铺子等托母亲打理。
旁的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