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响午,德叔回来了,带了个好消息。
“在隔壁坊市有个二进的小院子,屋内家具都齐的,听我们说想要租上两月主人家出价二十两。”
“这院子就在善心堂附近。”
“那可巧了,”刘玉真再问:“附近邻居如何?”
“一户主人家和姑爷一样是读书人,一户家里则是开米铺的,都安静得很。”
刘玉真让人喊看病回来的陈世诚夫妇来问,“就定下此处如何?客栈人来人往的多有不便,不利于夫君静养。”
陈世诚点头,“三弟妹你做主便是。”反正就快要农忙了,他在府城也待不久,住哪里他都是惯的。
小张氏难得地问了句:“是在那善心堂附近,神医住的那地方?那儿好,就在那儿吧。”
既然都没有意见那么刘玉真就让德叔和对方去官府定下契书,当天便请了人去打扫,另置办了些被褥等,待陈世文能走动后便搬了进去。
于此同时,陈家收到了两封信,一封是从京城写来的,上面陈世文说因病缺了殿试,此番只得了个贡生之名,愧对长辈们。
此外他的病已好了,不日便会启程约莫六月中旬到家。这封信在路上耽搁了竟比陈世文还晚到,现在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
陈世方拆开第二封,这封信字迹陌生,他迅速地读了一遍,喜道:“祖父,三弟好了!他吃了神医的几剂药如今能起身了!”
“可是真的?”张氏站了起来,“我的老三病好了?!”
“快,快说说是怎么回事?”曾老太爷也催促。
陈世方依照信上的内容仔细地解释了一遍,然后道:“那神医说三弟接连病了两回,身子骨有些虚,便让他们在府城个把月,等彻底调理好了再回来。”
顿了顿又补充:“不过大哥说就要农忙了,等三弟好一些后他便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