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真示意她继续说。
“这一处原是个酒楼,”段嬷嬷指着一处道:“近两年入不敷出所以也想着盘出去,我去瞧了瞧,上下两层虽说小了些但一应家伙什都是齐的,需银三百两。”
慧姐儿小声地哇了一下。
“还有这一处,是个卖杂货的铺子,比先头那个米铺小一些,只得半进,掌柜的独子摔断了腿要到府城寻名医呢,他们家卖得急只需二十两银。”
“再有这一处……”
段嬷嬷一共说了五处,有需要三百两银的破旧酒楼,也有只卖十两银的茶摊,参差不齐没有章法。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段嬷嬷管家理事调教丫鬟是一把好手,但外头的事就要差一些了。
刘玉真想了想,问慧姐儿:“慧姐儿你觉得哪一处好?”
慧姐儿想了想,问道:“母亲是要开铺子吗?”
“是啊,”刘玉真回答她:“母亲想要开一间卖吃食的铺子,你觉得哪一处好?”
“这处!”慧姐儿指了指书塾的位置,“二伯在此读书,有照应,而且祖母说要俭省。”于是耳濡目染选了个最便宜的。
刘玉真哑然,“家里还没到这种田地。”其实这个地方的确是不错,有个书塾,附近也都是殷实人家,但是这里只租不卖那就不合适了,她可不想卖几个月后被赶走或者被涨租。
所以这里是最先排除的。
“嬷嬷、桂枝你们觉得哪处合适?”刘玉真又问了其他两人。
段嬷嬷觉得那处二十两的和最后那处巷子里头二十六两的合适,一来不太贵,二来周围的地段也好。
桂枝则觉得那二十两的那个杂货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