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摇下。

白茶茶似笑非笑地勾着唇瓣。

对着白茶茶脸上的笑意,硫钰硬着头皮说道:“白小姐,贺爷……在医院里等你。”

白茶茶挑眉。

“贺爷,”硫钰面无表情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是因为护着白小姐才会受伤,白小姐也答应了在医院里照顾他,不能言而无信。”

神托马言而无信。

白茶茶笑了:“成语用的不错。”

“谢白小姐夸奖。”

白茶茶:……

我没夸你。

医院。

贺知逸坐在床上,他手上拿着的,正是与他分离三年的凤鸣。

掌心轻轻在洞箫身上摩挲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逐渐轻柔。

甄城收回恋恋不舍的视线,搓了搓自己的手,赔着笑脸:“知逸啊,洞箫我都还给你了,那你答应我的事情?”

“什么事情?”贺知逸语气慵懒。

“当然是劝说茶茶加入古乐协会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