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掀开被子坐起来下床,赤着脚朝门口走。
“茶茶!”
推门而入的白墨看到这一幕,惊的拦在她身前,对上白茶茶泛红的眼睛后,放柔了音量:“怎么了?”
“贺知逸呢?”白茶茶的嗓音哑的厉害。
那刺眼的红,刺鼻的血腥味,怎么都无法消散,她脑海里所听所想的都是那一副画面。
白墨眉头紧皱:“你不穿鞋就往外跑,不会是想去找贺知逸吧?”
白茶茶点点头。
白墨都要气笑了,他弯腰将白茶茶的鞋放到她脚边,没好气的道:“他在隔壁病房,人已经醒了,你好好把心放肚里,有他那个兄弟在,他能有什么事?”
兄弟?
哦,季倾醉。
白茶茶想到了他,放下心来。
全书里最牛叉的医生就是季倾醉,在医学界的成就她都分不清有多少了。有他在,贺知逸肯定安然无恙。
白茶茶低头,将鞋穿好后才走出病房。
白墨:?
所以,这丫头从醒了就连声哥都不喊,只记得贺知逸了?
她是不是忘记了,若不是贺知逸,她都不会遭这波罪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