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勉嗯了声:“是啊,工作完就和他们来了。”
“哦。”
有点察觉出他情绪的不对,顾勉说:“怎么了,你生气了?他们只是我普通朋友,是大学同学,以前我工作完都会习惯性和他们一起打麻将。”
时见深垂眸:“嗯。”
他当然知道她那群朋友,以前上大学时估计就没少给她出谋划策,她和他班里那个男生在一起大概就是他们撮合的,当然,那封信也是他们送的。
他的冷淡和怪异她明显察觉了出来。
她最不喜欢别人把话憋着不说,她问:“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意见的话就说,不要憋着。”
时见深想问他能怎么,了不起就是为她约定中途又说来不了的事幼稚地产生一点意见,或者说看她和其他异性出来玩心里不高兴,他知道顾勉会说这些又没什么,他们都是成年人了不会还为这个生气。
可是,他就是介意。
介意她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真诚的,介意她是不是没有他和别人也行,是不是和他只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
毕竟就像她自己说的,指不定他们什么时候就分了呢。
她压根不是真心对待这场恋爱,就只是试试,是别人也行,不是他时见深也行。
时见深说:“顾勉,你是不是,在玩我。”
顾勉皱眉:“什么?好好的怎么提到这上面去了。”
时见深的心情却不同了。
他上次说她玩他,是有些妥协的、渴望关系的,所以他从背后抱住她。
可是现在。
那种抗拒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以前就在她身上栽过一次,她明明有男朋友还来招惹她,她根本就不是认真的。就像这次她和他发生关系也只是玩玩,说他是男朋友的语气好像也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