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因子落到地上与毛毯结为一体。
顾勉盯着天花板,说:“以后多看视频学学,我不喜欢不会的男人。”
时见深不愿说话,却也不愿起来,最后就饱藏着情绪转头望了她一眼。
如果照顾勉理解,那一眼很复杂,可能有痛恨,有不甘,还有一点点隐藏在欲望之下的缱绻。
单单几个词语完全难以言喻。
“赛车玩了,电影也看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顾勉坐起来就去找鞋子。
时见深也跟着坐起来,说:“你玩我。”
她侧目:“怎么玩了?”
现在他衣服零零乱乱,整个人什么也被她看过了,她自己还纹丝不动。
他感觉刚才好像是顾勉赏给他的糖,带一点点刺的糖。
尝完了又被她收走,他沉溺其中,她以旁观者的态度观看。
顾勉说:“我说对时老师能给绳子打结好奇所以想看看,现在欣赏完了,不就行了?”
她身上睡袍懒懒挂在她肩两边,堪堪就要滑落,她里面穿着阳台上那身丝质睡裙,精致巧肩上挂着的是系带式吊带,如瀑般的长发海藻一样垂在身旁。她脖子很漂亮,很白,纯白得叫人想在上边留两个痕的那种。
他们刚刚做的事哪是暧昧的人做的。
分明是爱人做的。
可顾勉这意思分明是玩完就走。
时见深真想拽回她胳膊问她,他在她心里就是跟齐梁琛或者骆夏那样一般的人,还是和她以往玩伴一样随便打发的人?
她真是始乱终弃、卸磨杀驴第一人,看他顺眼的时候就喊句时老师,看他不爽了又喊姓时的、时影帝予以嘲讽。
她就是他曾经最厌恶的那种女人,劣根性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