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打破氛围:“如果我说我刚刚说的其实是让你去找绳子呢。”
时见深盯着她, 没说话。
她又笑:“开玩笑的, 我想和你亲吻,时老师。”
顾勉胳膊揽着他脖子,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下。
他没动。
她又亲了下, 男人纤长的睫翼有些微颤地扇动了下。
时见深心脏都要跳出来。
接吻,就是这种感觉吗。
刚刚顾勉亲上来的那两下, 冰凉的两唇相贴,像蜻蜓点水。
他之前近距离打量过她的唇,杏色的,很小巧,现在却离这么近, 亲密接吻。
时见深的耳根子都要烫熟了。
顾勉依旧在用唇描摹着他的,试探着浅浅去触碰,却感觉他身体僵硬了很多。
她说:“你行不行,不亲的话就算了。”
他说:“亲。”
她说:“那你怎么把嘴闭这么紧, 学贝壳吗。”
干亲有什么意思,她想像罗曼蒂克风电影里那样难舍难分的亲吻,唾液缠绵的那种。
时见深不再说话,伸手把她抱到自己身上坐着,顾勉感受到他大腿紧实的肌理,布料倒是凉凉的,有点粗糙,但他衣服下的体温就不知道了。
他有点迫切地捧住她后脑勺亲上去,迎来的却是顾勉唔的一声,接着她往后退。
“磕到牙齿了。”
“对不起。”
“时见深你是不是不会?”
时见深没回答,像是猜中了,她又不敢置信地重复:“你真不会?”
他侧着脸,顾勉借着电影微弱的光看到他脸颊边的烫红,还有像要熟透了的耳根子。
他真的不会,他也是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