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深又扫兴地靠了回去。
同时有点冷眼看着前边两人。he
马上时见深视线落到自己手机上——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不确定可不可行,但确实是个办法。
那边,顾勉正准备说给两百块让齐梁琛自个儿出去开个房,就听手机响了。
看到时见深的名字时她很惊讶,对齐梁琛说:“你等等,我接个电话。”
齐梁琛在边上有点不爽地站着。
“顾老师。”
电话一接起,时见深低冽的声线传来,是和齐梁琛截然不同的理智禁欲感,瞬间扫平顾勉的头疼。
这才是正常的交流,她真是受够和齐梁琛讲话了。
“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顾老师,我刚刚和剧组的承哥他们吃完饭一个人回去,现在有点头疼找不到路,你方便来接下我吗?我真的太晕了,都看不清手机,点着第一个电话就打了,你是顾老师吗?我应该没打错吧……”
时见深原来是表演系出身,但与此同时他学习过配音,因为出色的声乐条件还去给电影配过音。
他很清楚一个男人喝醉了应该是什么语气,甚至把握着用语,为了表明自己确实喝醉了酒,中间还心机地加了个问句为保真实。
顾勉说:“我是,但你喝醉了怎么会找我,你旁边没有朋友陪着吗?你在哪?”
时见深撑着下颚,模拟喝醉酒的感觉皱了皱眉,还轻嗯了声:“好像是在白马路这边,他们刚刚去送人我就一个人走了,结果到半路发现我一个人不太行就把车停边上了。”